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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维特火刑案真相究竟为何

  • 来源:本站原创
  • 时间:2020/10/3 20:23:10

“所以,不要怕他们。因为掩盖的事,没有不露出来的;隐藏的事,没有不被人知道的。

『异端是某种灵魂的事物,不能用刀剑斩断,不能用火烧毁,不能用水淹毙命,只能用上帝的话语才能做到。』......『信仰具有一种没有限制的自由,任何力量也不能够强令人去信仰;而且,力量倒可能令弱者说谎。』......『圣灵反对对异教徒施以火刑。』——《路德书信集》

卡斯特利奥回击说:“难道塞维特斯(塞尔维特)在宗教改革的芸芸斗士中,就是唯一独立地、武断地解释福音书的人吗?“

提到加尔文,必有一个名字与其紧紧联系在一起:塞尔维特。

写这个话题我犹豫了很久,因为塞尔维特的“离经叛道”几乎遭到了整个基督教界的一致反对。塞尔维特逃脱了天主教的火刑,却没有逃过加尔文的。然而随着一些资料的发现,尤其出于一则圣经预言(末尾引出)的警醒,我还是决定进行这个话题。

“根据你否认三位一体,反对婴儿受洗,顽固、执意的要以你那散发熏人臭气的异端来污染世界的事实......本议会决定将你定罪,并作出如下的最终判决:判处迈克尔·塞尔维特和你的所有书籍以火刑。”

在茜亚·凡赫尔斯玛的《加尔文传》中如此写到(P)。

我清楚的可以看到这份公告中,塞尔维特被判火刑的原因有二:否认三位一体,反对婴儿受洗。

关于婴儿洗此处就不讨论了,这并不是基要教义问题。教会史上应该也再没有人因为这一点被定为异端。

三位一体确实是个重大问题,我们看《加尔文传》中如何说的:

『塞尔维特说,上帝不是三位,如果那样上帝就成了三头怪物......耶稣是人,不是上帝的儿子......』

如果单凭这几句话,塞尔维特是亵渎了上帝,否定了基督和三位一体。然而我们并没有看到过塞尔维特本人的文章究竟为何。就如我在上一篇文章所反驳的,如果读了路德本人的文章,会发现并不像改革宗向来所宣扬的那般。

塞尔维特本人的文字找不到,但在一本书中,我读到了这样的内容

②Dide页

首先我必须诚惶诚恐的声明:我绝非反对三位一体。

内容摘自梅列科夫斯基的《路德与加尔文》一书。这段资料,应该也是梅列科夫斯基引用自别处。从这里来看的话,塞尔维特并非是否认圣父圣子圣灵,而是不认同”三个位格“的说法,他是以”三种状态,或者是三种启示“的说法,代替”三个位格“。

简单点说,通过这段文字,我得出的结论为:塞尔维特其实是反三“位”(位格),而非反“三一”。

凡位格者皆有意志,那我们说上帝有三个位格,是否代表有”三个意志“呢?在塞尔维特而言,他应该是认为上帝虽有三种形态,但却是一个统一的意志,而不是具有三个意志的”三头怪物“,这应该就是《加尔文传》里所提到的塞尔维特罪证的来源。

上帝究竟是三个意志还是一个意志?或者,同样也是『三而一』?又或者说是『超越时间空间的一而三』?这是上帝的奥秘。我就不探究了。圣经也并没有明确启示给我们,这的确是奥秘。

『有人问路德:“在创世以前,上帝在干什么?”路德回答说:“在给企图探究这奥秘的愚蠢神学家预备地狱。』

如果这段资料属实,那起码,塞尔维特并非我们听到这个罪名自然而然所想到的那种“反三位一体”。

如果资料属实,那问题就是他确实太过鲁莽,口无遮拦了,有人分析也可能是在那个改革的时代急于出名吧。

为了肯定米圭尔·塞维特斯犯了什么罪,卡斯特利奥查阅了档案记载和加尔文的陈述。卡斯特利奥所能找到的唯一罪名是塞维特斯由于受某种无法解释的、刻意标新立异的渴望所驱使,“冒失地歪曲了福音书”。

(后面会详细介绍卡斯特利奥)

但即使如此,多方资料显明,最后在烈火中,塞尔维特依然高喊:耶稣,上帝的儿子,可怜我吧!(Jesu,filiDeiaeierni,misereremihi)

——《塞尔维特死难记》Henry页

自基督降世,我们在圣经里看不到对异端异教信仰者的火刑,相反,我们看到的是异教徒处以基督徒各样的死刑。当彼得以武力保护耶稣的时候,耶稣反倒说:收刀入鞘吧.凡动刀的、必死在刀下。(太26:52)。基督信仰传遍罗马,没有任何武力或者刑罚的因素在其中。

我差你们出去,如同羊羔进入狼群。(路10:3)

又或者如路德在论及基督徒君王的地位中所言的:

这不是说,每一个基督徒驾乎万有之上,用属世的权柄享有万事,掌管万事,--有些教士患了这种癫狂病--因为这种权柄只属于君王与世人。照我们平常在世的经验所指示我们的,我们倒为万事所管辖,受许多苦,甚至于死;不但如此,人越是基督徒,就越受凶恶,苦难,死亡的管辖,如我们在头生的王基督自己身上,以及他一切弟兄诸圣徒身上所看见的。

即便加尔文自己,也声称道:

然而加尔文将他收到的塞尔维特的信件,通过仆从特里交给天主教宗教法庭,揭发了塞尔维特,更是在塞尔维特逃脱后,亲手将他送上了火刑架。

特里从来没有和塞维特斯通过信,那么特里怎能掌握这些信呢?事情至此已无可掩盖。

我们看到『加尔文不否认这个报告』这一点,在注2上,有三本书的出处可以证实。

『如果塞尔维特来到日内瓦,如果我的权威需要发挥作用,我就不会容忍他活着离开。』加尔文在年,亦即处死塞尔维特七年以前,在给搭档法雷尔的信中写道。『我希望定成极刑』,加尔文在塞尔维特处决前两个月,年8月26日写道。

——R.Schwartz《加尔文书信中体现出的他的毕生事业》出版P

这是为何呢?或许根源在这。

『唉!但愿您能看清楚您的福音书受到旧约多么严重的歪曲!』塞尔维特寄给了加尔文一本他写的《基督教原理》(要义),上面标注了塞尔维特发现的错误。

只是,认为加尔文神学上出了重大问题的,不只塞尔维特,最为世人所熟知的,就是路德和卫斯理。再如:

在梅列科夫斯基来看:『加尔文即使不是以他的神学,至少也是以他的行动,把新约变成旧约,把基督教变成犹太教。他把新酒倒在旧瓶里。』

无独有偶,中文版《加尔文传》也提到了这样一件事:

他(卡罗利)一来就信口开河的指责加尔文和日内瓦的牧师们不完全相信耶稣是上帝。

P83第19章逐出日内瓦

有资料提到加尔文的最佳搭档,法雷尔,也曾因为三位一体的问题受到过责难。法雷尔的信仰同样有可能在三位一体上存在重大问题。

『难道竟会有人看不明白,魔鬼想要借助于这批公山羊(加尔文)推倒保护神圣三位一体的围墙吗?』

——AegidiusHunnius《具有犹太倾向的加尔文》

AegidiusHunnius:路德宗神学家

相关分析参考个人原创:不洁净的《基督教要义》(一)

不知看见是否有一致之处。

无独有偶,我还看到这过这么一条信息

年2月《天主教公报》报道称:“在年在法国巴黎举行的‘圣约之子会’的庆祝活动中,科恩、高温或加尔文,无论他的名字是什么,都被热烈赞扬为犹太血统。”(原文:“AtB’naiB’rithcelebrationsheldinParis,France,inCohen,Cauvin,orCalvin,whateverhisnamemayhavebeen,wasenthusiasticallyacclaimedtohavebeenofJewishdescent.”)所谓“圣约之子会”,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犹太人服务组织,年10月13日成立于纽约市。

这条信息我们先不论真假吧。一个事实就是发现加尔文在神学上有重大的问题的,不是个案。神学上看不明白的话,又或者看果子,日内瓦极权政治谁也无法否定。

即便现在,很多信徒对加尔文主义的最初不满,恐怕首先都是来源于他们的果子,只是“看果子就可以知道树”,顺藤摸瓜反思到教义问题上的人,不是很多。

几百年之后,日内瓦自由市民为自由思想者塞维特斯树立了纪念碑。把塞维特斯说成是一个“时代的受害者”,任何为加尔文开脱的努力都是徒劳的。蒙田是那时代的人,卡斯特利奥也是那时代的人。送塞维特斯上火刑柱的,并不是时代的盲目性和愚昧性,而是加尔文的个人独裁。不诚实和迷信可能是某个时代的特征,但作为一个特别的不端行为,加尔文犯的罪行应由他自行负责。

除了塞尔维特火刑,还有一个影响很大的案例是卡斯特里奥(SebastianCastellio)。

卡斯特利奥曾追随加尔文,并被加尔文聘为日内瓦学院院长,他视把《圣经》翻译成拉丁文和法文为终生事业,然而因其独立于加尔文进行圣经翻译,并一些见解不同,遭到加尔文打压,随后离开日内瓦。塞尔维特事件后,陆续发表了《论异端》《答加尔文书》和《悲痛地向法兰西忠告》对抗加尔文。

《论异端》

《答加尔文书》

《悲痛地向法兰西忠告》

懂西班牙语的弟兄姊妹有兴趣阅读或翻译的话可以联系

《悲痛地向法兰西忠告》,众所周知的,紧接着,法国打了三十多年胡格诺战争,胡格诺派,法国加尔文派的别称。

卡斯特利奥只能愤慨地注意到,日内瓦的那群传教士以傲慢的自信译述上帝的旨意......卡斯特利奥被那些人如此固执已见、如此骄横,并继续不断地坚持他们的召唤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而所有其他的人则是可怜的罪人的说法所激怒。在一次公开的会议上,他对他们的意见作出评论:“在所有事情上,均批准自己为上帝的代理人,并乐此不疲。”

有人称这种现象为“国产改”,OK,我们就慢慢见识一下原汁原味的“日内瓦改”。

若有人尊敬权威,却很温和地抗议滥用权威,他们就要加以辱骂和雷电一般的威胁,咆哮起来,认为这是异端和大逆不道,是撕破了基督的无缝外衣;他们要烧死他们所谓的异端派,背叛者,反教者和全世界的每一个人。——《路德:论罗马教皇权》

在卡斯特利奥与加尔文的斗争中,有这样一段故事:

卡斯特利奥清楚地预见到,他坦率、果断地拒绝高位显职,只能使他的敌人散布流言蜚语,说卡斯特利奥失去官职的原因是由于某种不端的行为。因此,在离开日内瓦之前,卡斯特利奥请求得到一份有关这事件的书面报告,加尔文在报告上签名。这份报告现仍存巴塞尔图书馆国家文件档案中。在那儿,我们读到之所以拒绝任命卡斯特利奥为传教士,仅仅只是因为两项无关宏旨的神学上的分歧(所罗门雅歌一卷,使徒信经中耶稣死后“降在地狱(阴间)”这两个地方的分歧与加尔文有过辩论)。报告最后部分的原文如下:“没有人可对塞巴斯蒂安·卡斯特利奥离职的原因妄加猜测,我们全体宣布他是自愿辞去学院院长职务的。直到最后,他是如此圆满地完成了职责,我们认为他值得成为我们传教士的一员。即使最后的人事安排并非如此,这也并不是因为我们发现卡斯特利奥有任何不端行为,而仅仅是为了上述原因。”

大家都知道伊拉兹马斯的论点怎样激怒了路德......但即使粗暴、坏脾气和极端如路德,依然通过引证逻辑上的理由来反对伊拉兹马斯,从来没有想到过因向他的教义挑战而强拉伊拉兹马斯到一个世俗的法庭。加尔文以他的一贯正确狂,把每一个敌手都当作异端来对待。在他看来,反对他的宗教教义就等于叛国。因此,他不是以神学观点来答复波尔塞克,而是把他的批评者打入监狱。(波尔塞克因较有名望后被释放)

就是今天的加尔文门徒,也有这样的特征。他们把异议者当异端来对待。我这次爆发写这一系列文章的起因,就是出于一次劝解,结果,连我一起打为异端。甚至不跑题的辩论都不可能,施加给人的就是毁谤和人身攻击。“以人身攻击救济真理争辩之穷。”或者,“反对加尔文就是反对上帝”。

凡骂弟兄是拉加的,难免公会的审断;凡骂弟兄是魔利的,难免地狱的火(太5:22)

即便是这样的经文,也无法遏止他们的狂热。亲身体验过。很多人觉得安好,那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真正站出来面对过。

卡斯特利奥恳请那些当权者“倾向于仁慈那边,永远不要屈服于煽动你去谋杀的那些人。因为,当你面对最后审判时,他们不会站在你的旁边帮助你;他们为了为自己辩护什么都干得出来。请相信我,如果基督今天还在世,他不会建议你去杀害那些叫着基督名字的人,即使在某些细节上他们可能有错,或有可能偏离了正确的道路也罢。”

反观那些宗派主义者,就好象市场上的小贩一样,大声吹嘘他们教条主义的货色。这些气量狭窄的教义至上主义者们,每一个人都从布道台上发出这样的尖叫:只有他,而不是别人所兜售的,是真正的信仰;只有通过他的声音和言论,上帝的意志才得以宣扬。而卡斯特利奥只是简单他说:“我不向你们自称为上帝派未的先知,我从群众中来,厌恶争论,唯一的愿望是:不要通过争吵,而通过有同情心的爱;不要通过外在的实践,而通过心中内在的礼拜来寻求建立信仰。”

这种教条主义,6年前我写文称之为“神学律法主义”。随后沉默了多年。或许我缺乏些这样的平和,然而我确实无法继续保持沉默,就如卡斯特利奥也已经无法保持沉默。

卡斯特利奥写道:“......即使象塞维特斯,在火焰中仍呼喊着基督,并大声宣布他是基督的信徒也无法幸免,那么有谁愿意继续礼拜基督呢?撒旦再坏还能比把呼喊着耶稣名字的人烧死更坏吗?

在您住世时没有人比您更温和、更仁慈、更忍受伤害了。您被鞭笞、毒打、嘲弄,戴上荆冠并和两个贼一起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在受辱中,您为那些对您干了可耻的恶行的人们祷告。难道说您现在竟如此改变了吗?我以圣父的名义析求您:难道说这真是您的意志吗?

卡斯特利奥因此提出了一个决定性的论点。加尔文僭取了他没有资格授予的地位——在精神和宗教事务上至高无上的仲裁人的地位。如果他认为塞维特斯的观点是错误的,他该做的是通知塞维特斯,他在什么地方迷失了道路。但加尔文不是有理性地和善地进行辩论,而是轻易地诉诸武力。“你一开始就逮捕了你的敌手塞维特斯,把他投入监狱。在审讯中,除了那西班牙人的一些仇敌外,你排除了所有的人。”......我们投入了一场有关信仰的争论,为什么你要求我们缄口不言呢?......

加尔文这个“至高无上仲裁人的地位”,今天,在加尔文主义者,已俨然成为“无形的教皇”。

粗体字所揭漏的问题,就是我最起初意识到加尔文主义问题的关键!一切的思考和质疑都始于此。在最初,我也只是视此为“个别信徒的不完全”“加尔文主义的疏漏”。但多少年下来,我发现他们真的不会告诉人是在什么地方迷失了道路,又或者说他们认为的迷失就是加尔文主义所批判的。而我的认识是:任何迷失的根源必在于福音的认知和领受。但他们只会依据加尔文主义神学和逻辑判定人异端,『在福音的宣讲上却像个白痴一样(保罗华许:假教师)』。而不被他们认为是异端,最终,我发现,只有一个可能:你也成为加尔文主义神学的支持者。或者,最起码,你应该保持沉默。

『但是,那些真正持守“唯独圣经”的弟兄姐妹,即使在改革宗的教会里面,仍然没有被这些思想掳走,不是因为他们是真正的加尔文主义者,而是因为他们有幸不是。』(CmpetenttoCounsel,GR:Baker,,p.69).DavidJ.Valleskey

当卡斯特利奥的第一本书运到日内瓦时,愤怒就象火山那样喷发了。什么?难道真有人要把人道置于教义之上吗?对于那些怀有邪恶目的的人,难道可以不迅速地将其送上火刑柱,还要温和地、以兄弟般的态度待之以礼吗?难道可以允许基督教徒们随心所欲地解释《圣经》,而不是将这一特权留给日内瓦的宗教法庭吗?

随意解释圣经是不好,但,加尔文就没有随意解释么?

同样,在保罗劝勉帖撒罗尼迦信徒不要「消灭圣灵的感动」(帖前五19–20)时,他的意思不是要他们在圣经之外捏造一些虚妄的猜测,因为他接着也吩咐他们,不要藐视先知的讲论。

——《基督教要义》第一卷第九章

“不要消灭圣灵的感动”,是这么个解释??是指不要去捏造猜测??

这段是我所见的最离谱的一个解经。外邦人看到“圣灵感动”这样的话语,都不会如此解释。

这样的权威,真的可靠么?

且不提那些隐蔽不易发现的,加尔文极为低级的错误我也已经收集了几条。我很想写一篇题目为『皇帝的新装:加尔文之裸奔』的文章。《基督教要义》我只读了十之一二,相信还会有,只是精力有限。希望有能力和精力的弟兄姊妹可以一同进行。

除了神自己再没有权威。只有圣灵可以引导人认识圣经,林前2:11除了在人里头的灵、谁知道人的事.像这样、除了神的灵、也没有人知道神的事。并在读到好的属灵作品时,不拘时空,真正的”圣徒相通“。

加尔文曾写道:“把异端处死是罪恶的。用火和剑结束他们的生命是反对人道的所有原则的。”......在原理的第二版中,上面所摘引的语句已被谨慎小心地修改过。正如拿破仑,一当上第一执政,就留意收购和烧毁能到手的雅各宾派写的描写他年青时代的小册子......卡斯特利奥在引文结束以后接着说:“现在,我的所有的读者,把加尔文原来的宣言,同他今天的文章和行为比较一下,事情就很清楚了

无需诧异,加尔文的文字确实可以正确无比,但《基督教要义》中,也另有一种隐蔽的分裂存在,而且有此感受者不只我一人。一姊妹也曾表示:如读天书如嚼木渣比哲学书更难理解比精神分裂更加难受比受刑更难以含忍。完全赞同。如果不是为揭露其问题,我这辈子绝不想再碰他的文字。《不洁净的基督教要义》系列完成的四篇文章,每一篇都写到崩溃。

贝齐又提出要求说,为了挫败宗教宽容这一可怕的思想,从此以后一定要把这一教义的每一个朋友,每一个“比利斯主义”的辩护人都当作“基督教的敌人”来对待,因此要把他们当作异端活活烧死......难道要按“伪装成人的妖怪”的要求,待他们以人道吗?

恩,挫败宗教宽容,加尔文主义者的每一条批判都显得理由相当充足,而且可以为关怀和爱护的名义。我也不支持无原则的宽容,然而他们对异端和错误的判断是极端的,是扩大化的。而且其行为言语证明他们是一群宗教狂热份子,其危害,比宗教宽容更为隐蔽也更具迷惑力破坏力。

如果我来回应这句话,那就是:我也不要求什么待以人道,但有些人,要思想那上帝的烈火。

......卡斯特利奥在《答加尔文书》的一开头清楚地表明,他既不接受也不谴责米圭尔·塞维特斯的观点,也不建议对宗教上的和注释方面的问题作出任何形式的判决,他只是对那个人,约翰·加尔文提出谋杀的指控。他不让诡辩性的曲解篡改他的论点......依靠上帝的帮助,要使加尔文之心大白于天下,或者,至少把那些被他引入歧途的人们带到正路上来。”

卡斯特利奥或许没能明白,若不能在真理上识别加尔文主义的危险,单单指控他谋杀,意义或许没有那么大。一如我大

清,猫的地位可以倒下,但真正的思想核心马

教,依然活在太多人的骨子里面。

”加尔文试图证明,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支持了一个更高、更神圣的命令......加尔文求助于摩西律,他宣称,摩西律命令用火和剑消灭不信教者......加尔文在他的自辩书中宣称,整个基督教教义将全部灭亡,除非那些负有保卫教义天职的人有足够的勇气把那坏疽性的肢截掉。对此,卡斯特利奥在《答加尔文书》中回答道:“把不信教者从教会中开除出去是教士们所考虑的,他们有资格革除异端的教籍并逐出教徒会议,但无权处死他们。”“你敢说就是耶稣他自己教你去烧死他的信徒吗?”......“把一个人活活烧死不是保卫一个教义,而是屠杀一个人。我们不应用火烧别人来证明我们自己的信仰,只应为了我们的信仰随时准备被烧死。”

以摩西为盾牌,同样见于今天的加尔文教徒

卡斯特利奥责问他已作出宣判的那一个人说:“你难道没有看到你的书和你的行为将导向何处吗?很多人强调他们是在保卫上帝的荣誉(补充:主权),但今后要想屠杀人类的‘上帝保卫者’将以你作为证明。他们将跟随你,走同样灾难的路。象你一样,他们将用血来玷污自己的双手。象你一样,他们将把那些持有与自己不同意见的人送上绞刑台。”......卡斯特利奥的话恰好是在持续一百年之久的宗教战争爆发之前,他的预言应验了。“通过你嗜血的祈祷,造成或将要造成那么多的鲜血,甚至那最残酷的使用大炮轰炸的专制暴君也望尘莫及——除非上帝对可怜的人类发慈悲,使君主们和其它统治者们看清真相而中断那血腥的勾当,那血还是要流。”

刚好,才写过一篇加尔文主义的revolution传统(链接)

本想控制篇幅,写着写着就长了,哎,下面也是重点。

梅兰克森(墨兰顿Melanchthon路德最亲密的同工)写给塞巴斯蒂安·卡斯特利奥一封信,信上说:“以后因工作过多,我将不跟你通信了。我缄口不言的另一个原因是,我深感遗憾看到,在那些聪明而高尚的朋友们中间我是何等严重地被误解。然而我对大作的风格的估价永远是非常高的。我的这封信是为了明确转达我的全面赞同和证明我最真挚的同情。我相信我们将团结在永恒的友谊上。

这个资料如果属实,意义巨大。因为我们所了解到的,一向宣称的是:墨兰顿写信给加尔文表示支持塞尔维特的死刑。

“你正当的控诉,不仅针对着主要的分歧意见,同时也针对着那野蛮残暴的行为。某些人以此攻击真理的朋友,这加剧了我的忧虑,使我不断地感到苦恼。根据古老的传说,巨人是从泰坦族的血中兴起的。同时,企图统治朝廷、家庭和群氓的诡辩家们认为学者们是实现他们目标的障碍,他们是从僧侣的种子里长出来的。但是上帝知道该怎样保护他残余的羊群。“我们一定要象先哲们一样忍受我们所无法改变的事物。我发现年龄对我的痛苦是一种缓解。我期待着在不久的将来能进入夭国之堂,远离如此残忍地搅乱尘世教堂愤怒的风暴。如果我活着,我将乐于同你讨论许多事情。再见。”

梅兰克森在上面那封写给卡斯特利奥的信里,希望他的信(很快就成为无数流传的手抄本)能对保护卡斯特利奥有所帮助,并尽其所能地警告加尔文,要他停止疯狂地迫害那伟大的学者。梅兰克森对此事的重视无疑影响巨大,甚至连加尔文的一些老朋友也劝他讲和。例如,有名的学者和神学家弗朗西俄斯·鲍德温在写给日内瓦的信中说:“梅兰克森关心你们迫害此人而感痛苦。梅兰克森完全不赞同你的种种谬论。这些,你们该清楚了吧!你们继续不断地把卡斯特利奥描写为撒旦第二,与此同时却把梅兰克森尊为一个天使,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摆脱你那自毁的自负吧;摆脱你对那么多人,特别对我的仇恨吧。让我们互相出于好心而竞赛吧,那样,你将发现把我说成是不虔诚的说法,跟你选定我犯有不名誉的过错一样,都非事实。请容忍我们在有关教义上和你少许的分歧吧。两个虔诚的人,在观点上可能有所不同,但心灵上是一致的,那难道不可能吗?”卡斯特利奥说。

如果我不能说服你象一个基督教徒爱他弟兄那样爱我,我只能保持沉默了。愿上帝作我们的法官,在你我之间,按照我们为他服务忠诚的程度来作出判决吧!

后来,卡斯特利奥被告发为大异端份子的保护人,然而由于其长期过劳,于被捕前逝世,卒年四十八岁。或许这也是一种幸运吧。

这样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吗?

约16:2人要把你们赶出会堂,并且时候将到,凡杀你们的,就以为是事奉神。

看到了吗?这样的事情,没有结束的。

太24:24因为假基督、假先知、将要起来、显大神迹、大奇事.倘若能行、连选民也就迷惑了。

末后的逼迫,就有来自那些冒基督的名而来的,甚至连选民都迷惑的,蛊惑众人逼迫基督徒就是事奉神的假先知!

上面部分内容来自茨威格《异端的权利》,咋一看书名是亵渎的,看内容更会被人当成是亵渎污蔑加尔文之作,然而,究竟是谁污蔑谁呢?摘录中我也基本过滤掉了作者的情绪观点,只引用卡斯特利奥的部分陈述。可以证明的是,我绝非被其洗脑,这同样是我个人这6、7年以来积累的思考和看见。卡斯特利奥本人的三本书我也已经找到,有翻译能力的弟兄姊妹可以印证。

在处理异端的问题上,路德提出折中办法,将“异端”和“煽动分子”区分开来,将“规劝者”和“叛逆”区分开来。前者是同宗教改革教会在精神和宗教事务上存在不同意见;后者则是那些对业已建立的宗教秩序提出挑战,希望同时改变社会秩序的真正的“秩序破坏者”。

在这里郑重声明,我也绝非“秩序破坏者”,但如同当初的路德,若是迫不得已而成为“秩序破坏者”,那我在此恳求主保守真正属于祂的教会!

结尾

(92)因此那些向基督徒说:“平安,平安”,实则没有平安的先知滚开去罢!(93)那些向基督徒说:“十字架,十字架”,而自己不背十字架的先知,永别了!

《九十五条论纲》

太25:32万民都要聚集在他面前.他要把他们分别出来、好像牧羊的分别绵羊山羊一般.

-Lee

长按


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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